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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活随笔

随笔2023-01-08 18:40:09

生活随笔1

  其实,这个星期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,唯一使我们全班高兴的事就是跳八字比赛,我们班得了个第一。这并不是只有参加比赛的同学努力了。我们所有的人都为之而付出了努力。第一名是我们努力的结果。

  我不是参加跳绳比赛的同学。但我也为之付出了努力。我是负责计时的同学,因为我有一块很大的,蓝色的手表。每次都是计时3分钟。

  还有的同学数数。有的同学在旁边打气、加油。

  我们在比赛前练习了很多很多次,不过,只计了四次时。第一次,我们三分钟跳了二百一十六个,第二次,我们三分钟跳了二百三十八个,第三次,我们三分钟跳了二百四十八个,第四次,我们三分钟跳了二百八十一个。我们每一次试跳都有进步。

  我们最终的了第一,肯定有很多班不服气。如果别的班要是看了我们为这次比赛所付出的努力,别的班肯定心服口服。

  我们早已下了决心,我们一定要胜利。因为上学期的拔河比赛和跳绳比赛我们就没胜,这次我们一定要胜,抱着这样的决心,我们胜了。

  在比赛时。我们跳得非常快。我没有数,反正最后是三百零六个,这速度非常惊人,大概相当于每秒钟就跳一点七五个。

  直到现在,我心里都非常兴奋,我们班后面有五张奖状,现在,终于可以补上那一角拼成一个长方形了。

生活随笔2

  早晨,下课了,教室里的空气浑浊的很,我一口气冲下一楼运动场散心。不知不觉,坐在了那棵在遗忘的角落里的大榕树下。我被它完全给罩住了,在它眼里,我是多么的小。难道世间不是这样么?总以为自己是最强的,殊不知,还有多少人比他强呀。正所谓“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。”、“满招损,谦受益。”还是谦虚一点儿求学好呵!

  六年了,说这么快,二千多个日子就悄悄溜了去,连这个榕树都曾添了不少美髯。默数着岁月的倒数,猜测着老树的年轮,想想,以后的日子,它可能依然这么挺拔罢。手一碰,碰到了它黑忽忽的根。连着主干的根,少部分暴露在地面。光秃秃的,像八爪鱼一样向大地深处延伸,难道学习不是这样么?只有好好大好扎实的基础,才能向更艰难,更没有水分的地域拼搏,从而走向成功。蓦然,我更加喜爱着黑乎乎的根了,不为什么,而是——它把自己埋在泥土深处,从不计较个人的得失与别人对自己的态度,只是默默无闻地为换来榕树挺拔、苍翠奉献自己的一切的宝贵品质。

  突然,上课铃声响了,我这才如梦方醒,以最快速度向六楼奔去。

生活随笔3

  岁月在彷徨琐碎之中暗自踱步,窗外风雨,帘内笙歌。岁月被磨出青灰,旧色覆盖。人喜欢细腻地活着,喜欢在时光之中往复穿梭求那些遗落的爱和美好。

  一本本搁置在最低层书柜的像薄,封面上有一层生旧的遗落----我站在记忆不远处,眺望从前走过的路,所有年少的夸张都像是缩成涓涓细流,向着一些偏僻的地方流淌。成长带给人虚荣和欲望,让人忘却着来自人性深处的本真。我触碰相册的封面,像是模糊了时间站在曾经的镜前端详自己。我还不像古稀的老人那样沧桑,但总是喜欢停在黄昏,对镜自吟或对窗自叹那句“朝如青丝暮成雪”。青莲悲白发,而我悲年华。

生活随笔4

  天乌沉沉的,西南风鼓得一阵比一阵厉害。上上下下的地里都是几近成熟的`麦子。今年收成好,麦穗子相当饱满。风的压力,让麦子都低低的弯下了腰。快到端午了,得赶紧把这些麦子收下地,南方的雨水较多,好容易麦子到了收获的季节,可不能糟蹋了。张昭福心里急切的想着。在皖南地区有这样的习俗,过端午是要用新收的小麦粉来做发粑。不同于北方的大馍,南方的发粑松软不粘牙,香甜不腻味,有着南方女子一般的温婉细腻,小家碧玉的味道。

  还剩下几陇地,种麦子的地大都宽些,一陇地至少也有一米来宽,全靠手工收割。张昭福看看手上又新起了好几个泡,红里泛着一点紫,那些旧的茧子一层盖着一层,蜡黄蜡黄的,这都是他幸苦劳作的记号。新的盖住了旧的,别人虽然看不见那些旧的,他自己知道,都在他的心里——生活的痛楚与压力只在自己心里,欢乐与幸福也在心里。

  抬头看看天,风将乌云吹得远了一些,天渐渐亮堂了一些,不那么沉沉的。麦子害羞的垂着穗子,随着风摇曳。像是羞怯的少女,不敢抬起头来相看心仪的少年——像极了初次与他见面的妻子,那还是花一样的年纪呢……麦浪在风的作用下翻腾,张昭福的心在麦浪的翻腾下澎湃,这一刻,已经忘了手上火辣辣的疼痛感。

  “爸爸,该回家吃饭了。”五岁女儿甜甜的声音。小姑娘相貌可人,像妈妈的模样,凤眼、柳眉、瓜子脸,很是好看。红扑扑的小脸笑盈盈的。张昭福回过身来,妻子牵着女儿的手从不远处的地坝上向自家地里走来。肩上还扛着一个两头尖尖的长挑子,当地人称之为苗担或者尖担。南方的女子大都娇小,却也玲珑有致。“好嘞,爸爸快了啊!”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腰加快速度割起麦子,一会儿功夫就向前迈了十几茬的距离。

  “先回家吃饭吧,下午我们一起来。”妻子的声音。“上午跟妈去了趟镇子上,快过节了,给老人和孩子添置些衣裤鞋袜。”妻子轻轻淡淡的说着,脸上漾着浅浅的笑意。

  张昭福回过头应道:“唔,嗯,你自己呢,没有买吗?”“我不用,有的穿呢。”“总是那么省。”张昭福故作嗔怒的语气。“你呀,总是惦挂着老人孩子,自己省到不能再省。”

  妻子微微红了脸,抿紧了嘴,拽起自己的衣角,两只手拨弄起来。那是一件半旧半新的薄格子呢外套,西装款式,结婚时找裁缝定做的,生过孩子身材没两样,穿起来照样合身的很。“只要你对我好,一家人身体好,就够了。”妻子满足的道着。

  张昭福平时在外地做小趟生意,三两个月回次家,农忙时会回家帮农,留下妻子在家照应老人孩子。安徽当地没有得天独厚的条件,古话说靠山吃山,靠水吃水,这地方是既无好山又无美水,所以不得不走出家门寻找活路,衍生出一帮靠做小生意维持家计的群体。

  他们的家境还过得去,比上不足比下有余,不说富足,温饱是没问题的。手头也有些盈余,夫妻俩计划着再过年把盖座楼房,村里已经有十好几户人家都是楼房了,他们住着的还是父亲手上置办的家业:一幢两房一厅的青砖瓦房。父亲仙逝多年,现在只有六十多岁的母亲在身边。这样的小家庭不只是张昭福一人的功劳,也离不了妻子的精打细算,看似瘦小的女人一点都不懦弱,做起农活来不输给男人,丈夫不在时家里家外都是她一人在张罗,一个人将小家庭打理的井井有条,这也是大部分中国农村女人的优点。

  一会儿功夫,这一陇地的麦子已经割完了。安顿女儿在地坝上站好,妻子一起帮忙捆麦把,前年的稻草扭成的三股辫式样的草绳是最好的捆绑工具。将草绳延长在地上,麦把子一把把堆成一个小小的垛,提起一边的绳头再将那边的往怀里用劲拉,两股绳头拧做一股,扭几下,塞进草绳绕几圈,利利索索,夫妻俩三两下就做好了几个小麦垛。捆绑好,用尖担使劲插进麦垛,这就可以挑起来了。

  风渐渐歇了,云也散开来,天地间瞬间开阔起来。躲在乌云后面的太阳懒洋洋的晃出来了,暖暖的照在金黄的麦子上,小女孩的脸映得格外好看。妻子挑着担子走在前面,张昭福紧随其后,手牵着女儿,小姑娘奶声奶气的唱着:小丫头, 会梳头,一梳梳到麦子熟……

  “哈哈哈哈……”一连串爽朗的笑声在麦田间回荡……

生活随笔5

  堵车了。

  车队缓缓地向前蠕动,走上一两米便停一会儿。我盯着前车车尾的灯,它红着,红着,好不容易灭了,又红了——车又要停了。

  血红色的灯光在黑夜里直直地刺入我的眼中,两只车灯像一双邪恶的眼睛,恶狠狠地瞪着我,像在嘲讽我被堵在路上无计可施。我不愿直视这怪兽的眼睛,把头扭到一边去,躲闪着扑朔而来的红色光束。在一次次频繁的起步和刹车中,我有些晕车,不适感加强了心里的焦躁。

  又来了,又是这种感觉。六个月以来,我身体里仿佛装了颗定时炸弹,不知什么时候便会突然爆炸,炸碎我强装镇定的外表,露出支离破碎的心来。当它爆炸的时候,我好像掉进冰冷刺骨的海水里,焦虑和恐惧淹没着我,双脚够不到地面。我拼命往上游,挣扎着想把头露出水面,我渴望空气,渴望自由,渴望解脱,可还是一点点下沉,下沉。当它爆炸的时候,我看不到明天,看不到一点希望和快乐,感觉像爱丽丝一样落入漆黑的无底洞里,下落,下落,是可怕的失重感,伴随着恐慌和绝望。不过等待她的是奇妙的仙境,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呢?

  脑海中一遍遍自动播放那些对我来说可怕又伤心的回忆,放多了,又好像它们刚刚又一次发生在我眼前,白天想多了,晚上也会梦到。我常常在夜里惊醒,睁开眼发现眼前一片漆黑,才轻声安慰自己没事的,那只是一场梦,只是一场梦。

  我又疯狂地翻看六个月前的照片、书本、文具,甚至一点小小的细节——我太怀念那时候的日子和那段日子里的自己了。那时的我还没有定时炸弹,没有疯狂地揣测、猜疑。我把那些细碎的记忆小心翼翼地一片一片拾起来,视若珍宝般捧在手心里,捧在胸前,手指紧紧握住。我好想找回以前的感觉。那时每次期末组长去核分那天上午,我便会知道自己的成绩,听完后便从椅子上蹦起来,像只袋鼠一样围着客厅蹦两圈,然后狠狠地把自己扔到沙发上,再弹起来,再落下,再弹起来,不顾爸爸的冷嘲热讽,边跳边拍手哈哈大笑。现在呢?听见分数,暗自欣喜一会儿,再回到那个低落的状态,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,老师没有念成绩,我也没有考第一。我不知道,这是不是叫长大。只是六个月前那个会疯跑会傻笑、无忧无虑、快乐单纯的自己,再也找不回来了。我看到车窗上映出的自己的脸,觉得很陌生——我快不认识这个整日忧虑、脸上阴云密布的人了。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。

  但是我又想,早晚都会过去的吧。像老谷说的,爬也就爬过去了。等我走出去的那一天,我就“升华”了。我一定会变得很坚强很优秀的,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。我坚信!

  车队又开始缓缓移动了。

  妈妈说,把这些写出来也是一种宣泄,于是便有了这一篇矫情又麻烦的文字。

生活随笔6

  生活的烦恼, 工作的琐事,复杂的人际关系已偷走了我太多微笑。找点兴趣,养点花草,拾起心情,写点随笔,打发无聊。

  生之随天,活之顺应,生活之酸甜苦辣,为何要永远困在泥巴中。每一天,每一步,都是告别年轻的自己,我们已走向衰老,不如开开心心就好!

 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,我们大兴化的元宵节是十六。今晚的老家,男女老少都会跨火把,渴望着把一年的霉运都跨没了,好运带回家。

  忘不了,儿时的你我,蹦蹦跳跳,兴高采烈舞起火把。衣袂飘飘,火花四溅。你为剑客,我为侠女 ,一身正气行天下。绚丽的夜空,火光映红了一张张天真的脸颊。 长大后才知道,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!人生怎可如初见!

  家乡最神秘的是请灰堆姑娘。"大姑娘大姑娘你看家,二姑娘二姑娘你纺纱,三姑娘三姑娘请你到我家!"念念不忘着还是那记忆犹新的民谣。一段美好的回忆深刻在心底,温馨的画面封存在脑海里。忆起便是情深,念起万般温暖。时间是个让人措不及防的东西,好的,坏的都是风景。

  若能安守故乡,谁愿背井离乡,他乡容纳不了灵魂,故乡安置不了肉身,不知不觉,他乡还未成故乡,故乡已是他乡!